标题: 感激那些人-华农人物纪事 (中) [打印本页]

作者: liuyang    时间: 2012-1-2 04:48
标题: 感激那些人-华农人物纪事 (中)
      说完那2011,不如回首前尘,看看过去···
      
      "It's raining" ---- 社交网络里扎克伯格望着窗台从容不惊的经典台词。
      "OH baby it's raining" ---- Rihanna 歌曲umbrella里的歌词。
      也许那大一的印象,便是4,5月的灰濛细雨    
     
       我在华农第一个印象深刻的人,来自心理协会,她,曾经的干事,曾经的副会,也将会成为曾经的团支书,她,叫李倩婷。我大概可以预知的是,在大一跟她接触不多的时间里,看到了她在心协的前途,一片光明。是不是天秤天生就是公关大师,是不是天秤天生就长得比别人漂亮?不得而知,至少,那同一时期的心协会花,倩婷,冰莹,晓虹,都不谋而合地在那个10月生日。为什么不拿张舵,不拿陈骏友出来大谈特谈,很重要的一点,她是一个很平衡的人,张舵气场过猛,不是简简单单能够凑合,陈骏友过于闷骚,也没什么亮点,倩婷不同,她会告诉你人也可以很平衡,从我的术语就是输出,输出对人际的影响十分之大。令人感动的是她在团队中特别适合在领导,这个领导不是强力输出型,是能够维持团队融洽氛围的那么一种特性,难能可贵。如果要说到感激些什么,我可以感激的便是在精神上伴我走过这几年的岁月,如果没有,那一定是她对我有一种隔膜。而这种隔膜,是可理解的,可以用唯物主义解释。
       理论上来说,我并不是完全深爱心理协会的那个人,是因为我发觉这个协会有些问题,从雏鹰计划草率收场,特别是看到放飞心灵剧场无疾而终,我的心的确是被刺痛了一下,特别是对于我这个来自工程学院有老郑俞党一起进去的背景下,要交一些新朋友显得额外困难,是因为你本身就带着朋友进去的,这就加了一道坎,这个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华山,我是这样想的,每一次活动结束,一起回宿舍区,是一个交流感情的关键时刻,身处华山,活动完了,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自己孤零零回来,11点的深夜,我不会忘记那次我的演讲后,独自走回去的那种滋味,这种条件没有人可以改变,因为你一进校园的那一瞬间你在4年里发生的很多事都是定数了。我希望的是大家多点聚餐,多点谈心,多点时间深入对方生活,增进感情,看来都是一片空文,渐渐地,心会淡。
       这种唯物辩证主义可以帮助你解决很多不知名的烦恼,对于我这种情况,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待,离开这个校园。你的专业,很大程度的决定了你在校园的生活,也许有的人生活得很好,或许有的像华山一样先天不足,都不要紧,若然有心改变的,还是积极面对,如果发现任何行为都是无用功,不如尝试坐等出栈。
       对于倩婷,遗憾的是,吃过饭,谈过心,工作过,那距离,还不如一个网络认识的朋友,不知道,也许,是我处理得不好,也没有这个能力处理,或许当时,只是混沌。如果能够回到2009那个圣诞,我希望黑色的玫瑰能早早凋谢;我希望十字绣总是缺了几条线;我希望七里香的路再漫长一点;我希望通信没那么发达,信息丢失很严重;我希望我在那个舞会上,低调地跟你干一杯,然后回去```
       而如果没有这个如果,我发现,都是在磨时间。
 
       这不是言情剧,那小丑的彩色气球,在没有售出前,已经从指尖溜走。
 
       历史太长篇,我之所以认真写,是因为这实在是有意义,比小说更精彩。
       09的年尾,那一个回忆的季节,离开一段艰苦经营接近3年的感情,加上不可思议地剪了一个平头,让我的的确确完全失去自信,舍弃参加那个圣诞假面舞会。而这个舞会,2010与2011,不曾再回来过```我没去,成为了事实,因为内疚,做了一个落魄的善后者,从中午搬那桌子到下午吃饭,搬了四趟,从生科院到新学活,跌跌撞撞,难得糊涂。陆润宏师兄谈笑间那亲切的微笑,也许是贴了一张薄薄的止血贴,在我随着时间而愈发严重的伤口。
       梁韵琪,我的初中同学好友,不可磨灭的文学导师。在2010的春节前,我在她豆瓣的日志上,看到一篇名为《地虫》的诗歌,这诗歌不随大流,却尽显新诗风范,强制突兀的雅韵,放荡不羁的辞藻,戏谑见血的描述,让我深深感受到现代诗歌的魅力,其风格与我高二所作之诗歌《网游》有不谋而合之处,特别是加上当时这种无法参透过去纠结无比的心情,我写了起诗歌,我称之为情绪流,一写,便是半年。
       尽管诗歌能让我暂时缓解这种可以在工程学院称之为“寂寞”的心情,但是却没有办法解决心结,而不幸的是,这个雪球越滚越大,每一个喜庆的节日,对于我来说便是一个冲击,第一波叫《元宵前夜》。因为寂寞,所以写诗,因为越来越寂寞,所以越来越多诗,甚至有点泛滥,含金量不高,我有点害怕,因为我觉得文学还是需要忠于文学,而不是无病生吟。
       第一波冲击是节日,而伤害的第二刀,是论坛剧场(话剧培训)。在4月的5个周六日,我几乎是早出晚归,耗尽所有精力,加上早上基本都是方便面,人的免疫能力难免下降,尽管最后那晚公演很成功,我们都很开心,但在公交车上,与李彩云师姐谈心的瞬间,窗外的夜景,显得特别黯淡。公演的那晚,张舵师姐问我,若有所思在想什么,我说我在想储一笔钱给女朋友花,哈哈,好一个滑稽的人。拍戏也不能说很辛苦,但是那些所谓演技,我相信,真的很有用,我无悔拿了生命去买入场票。
       第三刀,院班级合唱比赛。我也永远无法忘记那个夜晚,在那个决赛之前,我写了一篇诗歌,叫《寂寞行·边缘》,其内容非常极端,直接描写一种近似迫近死亡的景象,从危楼厌世而跳下,多种黑调词语的修饰,让这种极端的情绪走到了巅峰,也许,我想在唱完那“仰望星空”后,也会从危楼一跃而下。没唱之前,在新学活对出的方砖上,我站立不安,我觉得,人生大概要走到一个尽头,抱着这种心态,我在舞台上昂首高歌,甚至整个团队都是破音而过,而最后的结果很惊人,我们班,09电科2,得了全院第一名。我觉得这个时刻也是我人生无法忘怀的时刻,在那么一种沮丧的心态下,一向与第一名(虽然是团队)无缘的我,在今天实现了突破,那些所谓的厌世的心态,突然间都解开了···也许,世界真的有那么一种奇迹,真的需要体育精神,无论几率那么渺茫。回到五山,我们在7栋高歌欢庆,也许,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致命一刀。也许合唱比赛的奇迹突围让我稍稍醒悟,但是恶魔却没有离我远去。话剧与比赛过后,我若似久旱逢甘霖般奔向羽毛球场,久违的运动。我拖着很久没有伸展的身躯打了2个小时,当我大概知道需要离开的时候,那五山热情的球友又留下了我再打一小时,当我离开那场地,在大草坪走着走着,身子就越来越软了,是病了。当天晚上,我(也许对睡觉的时间的一种不满,我在家是很早睡的,但是在华农得等到11:30)无奈地拖着软弱的身体在露台跟班长林启泽同学谈了好一会儿我怎么不适应这大学生活如此不健康如此晚睡等,我甚至说到我希望能有单独的宿舍,现在看来简直就是天荒夜谈,到了华山我知道了只要有电脑,通宵也能做到。第二天,我就去校医院吊盐水去了...
      
       在未曾尝试过的绝对低谷中,她来了,
       胡洁梅,一个好人。(这也许是最好的修饰)
     
       认识洁梅,只是一种巧合,巧合在于,我当时在教五心协雏鹰计划培训,是某人叫我拿车载朱思敏师姐回去五山,而我当时并不知道师姐名字,回去查了花名册,便误会地认识了洁梅。在校医院,她来了看望我,淅淅沥沥的四月芳菲细雨,在校园院外像是低声哭泣,我感激她,我感激她在于,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原来我还有朋友,我还可以有朋友,还可以有令人感动的朋友,至少,我们不太熟,这种诚意,足够打动人了。现在还是不清楚究竟这段历史对我的影响,重要性有多大,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洁梅,我估计对我心理的成长,不是一个很好的信号,如果世界没有了感性,大概只剩下了机器。人可以失去很多东西,但不能失去了人。
       可惜也许是上天的考验,或者可以说是我的太大疏忽,在回到宿舍下午继续上课的时候,我穿了短裤,一到了四五点,天气突然转冷,我那是在座位上哆嗦得不行,或许林启泽也注定是一个恩人,他给了他的校服我批着去芷园吃饭,我晚上病情加剧,第二天便回家就医了。
       5月前10天,绝对的低谷。
       康复过后,回来校园,何溟接管了放飞心灵剧场的排练,我也是有心无力,到最后在那孤零零的新学活上演,看着制作精美的道具,阮文奇师姐痛哭不已,其实,哪个人内心不是在哭··· 我只是一向都是不喜欢流泪而已···
       6月的换届,最初,我是决定了不再留任的了,但是我心地很软,因为心协是一个家,所以我跟张舵师姐短信的碰擦中,我也留了一些余地,只要她开口,我就会留,结果她真够苦口婆心的,那留任面试我就去了。被那些师兄师姐问到我为什么没做准备时,我真是哑口无言。我当时最记得便是,大家都是直奔副会长的大位置去的,我很纯真,我只要做一个组长就好,当然,立即完你的愿望。可惜的是,由于洁梅的个人观点并不与管理层的方向一致,最终被刷下来了,我当时觉得是相当可惜,也算是一种遗憾吧。短暂的相识并没有让我了解她更多,但是闪光的东西,一刹那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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