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对于平凡的我们来说就是再特殊都没有多大的关系,虽然我目前还在深造,但我真的对我这所母校感到困惑,毕竟我身上担负着收复台湾的重
任和世界人民对我那能够统一地球的期待眼神,但在这学校,我TM真的是迷茫了,大一来上的是高数和英语,到了大二,不学了,学的是计算机、微机、单片机什
么的,据内部人员透漏,学的这些还不是专业课,将来屁都用不上,等我们到大三时,我们才会真正学习专业课,听到这块,我就糊涂了,但在我还没完全糊涂的时
候,一个消息更让我觉得感到绝望,今年6月份那些进入武局的就要实习去了,我现在就想问,拿毛去实习?这两年全学了些没用的,我们的专业是电气化铁道,工
作就是供电站或者接触网,现在就只有一门高压电能用山,还是这学期才开的,以前淡定的我在也淡定不起来了,我承认这学校确实够牛,但学生学不下东西在外面
拿什么去牛,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其实也没好好学过,甚至就没学过,但起码我现在都是这个眼光看待更何况那些爱学习的,幸亏今年哥们运气好,专业调了,要不
然出来搞个电一个不懂把家庭电压弄到几W伏还不打死一片宝贵的生命,那时我就笑了,感觉自己就是阎罗王了,哈哈。对于我以后要学的动车驾驶,我还没什么打
算,上次温州那货不是追尾挂了吗?最后调查不是我学校出来的,就说嘛,我学校的能有那水平,追尾追什么火车,能追到飞机那才叫真才实学,我起码要给自己订
个高度,将来说不定来个神州18号载几百人上天,打破吉尼斯纪录,让大家都看看宇宙,涨涨见识,胆识见证一个人的高度,起码我是这么认为滴。
说了半天跟我起得那个标题一点关系都没有,发现后来写作总是存在严重的脱题,不管文学界怎么看,我觉得这就是一种风格,如果真的不认同,那上面写的那些就
是题记吧,也感到不适合,随便了,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我还是接着往下吹吧。擦亮你们的眼睛仔细看了,我开始写正文了,今天早上回来,(等会,先去喝
口水,最近可能烟吸的多了点,有点不舒服。)我们宿舍的都在睡觉,上课就我和三毛去了,(感觉有点饿,刚才还吃饭了,这边饭就是这,吃完一会儿就饿了,我
现在想去买个面包,现在我才发现我身体一直长不胖可能就是饿的时候专心于写作,把自己以前那健康的身体无私奉献给了文学界,现在就在无私一下,不买面包去
了,接着写吧。)他们都在宿舍睡觉,其实我也挺困的,但还是学习为重,(我觉得现在饿的没灵感了,都不想往下写了,你们就将就着看吧,随便多买点白菜、臭
鸡蛋之类的)早上是满课,我还是困的要死,坐到教室,拿出手机,玩了会三国杀就睡着了,等换课时抱着课本就往另一个教室走,跟几个哥们鱼贯而入,然后接着
补觉,一直睡到下课,回来一看,我靠,几位大神还在床上躺着,我叫小黄吃饭,正准备往外走,牛哥把小黄叫住了,努力从他那口袋掏出了自己的饭卡,喘息的说
句:“小黄,一定要把粮草弄过来。"当时看到牛哥那虚弱的样子,我唏嘘不已,而小黄郑重的点点头,揉了揉他那还没完全睁开的眼睛,严肃的敬了个以前军训时
最标准的军礼,那时我仿佛看到革命那希望的火种在小黄的身上蔓延起来,越来越烈,开玩笑,小黄到现在还是人民群众,拿个团员都没入,原因很简单,上面没
人,牛哥可是一名党员,虽然这党员他做的是那么格格不入,但起码社会地位明显就在那晾着,高我们小黄好几等呢。这时小黄是如此的激动,恨不得当时就掏出手
机给黄伯伯说他被党员重用了,虽然表面渐渐恢复了平静,但他的心理还是那么的波涛汹涌,此时我已经感觉到他身外泛出淡淡金光,一种被上天眷顾的光环在他头
上忽明忽现。此刻,小黄已经仿佛看到自己在入团、入党,紧接着,庄严而神圣的五星红旗在他心中慢慢升起,他默默的唱了首国歌,擦了擦眼角激动的泪花,转身
一溜烟冲向了食堂,那一刻,我知道,他是我们宿舍最幸福的人。望着小黄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我也默默对自己说了声,将来一定也要入党,哪怕是